江尘自然不可能放过。
只见江尘略带严肃的说道：“再给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我会直接起诉你，到时候就不是道歉认错这么简单了。”
方贞德闻言，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
自己要是被起诉的话，以自己这种召开发布会，公然侵占别人版权的行为，可能要被重判。
到时候自己坐上几年牢，就算得到了两百万也划不来。
在这种万分纠结的时候，方贞德的目光不经意间朝着李明看了过去。
此时的李明可能比方贞德还要慌。
在这种情况下，方贞德要是供出了他，那他估计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尽管天鹅公司会默许他这种行为，但也绝不会留他。
这只是其次。
更别说自己要担负的法律责任了。
所以，李明十分害怕方贞德会出卖自己。
看见方贞德朝着自己看来。
眼神一对视。
李明就知道方贞德是在找他求助。
可问题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出面。
不能和方贞德牵扯到一丁点关系。
要是让别人发现他和方贞德之间的关系。
自己肯定是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只能够弃车保帅，让方贞德去顶锅。
当即，李明伸出了两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