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小离低声对顾小风说：“你不是我爹爹的儿子，是不是？”
顾小风没说话，也不回答。
“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能揭穿你。”战小离冷声道。
顾小风抬头看着战小离。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
小小的人儿。
都像是小大人一样，一个眼神冷冰冰很有气场，一个眼神冷幽幽没有惧色。
谁也不服谁。
“小离，他是你弟弟。”战天夜忽然出声。
他看着不太友好的兄弟二人，在宫里，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没办法劝他们兄弟和睦。
但是，他也搞不清楚，他们是双胞胎，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嗯，反正一前一后差不多时间出生的，都差不多吧。
战小离皱眉，小脸上都是抗拒，“他不是！”他弟弟是云小景，那是娘亲证实的，他认，但爹爹又不能生孩子，而且还是摄政王爷爷塞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是他弟弟！
他才不认！
顾小风紧紧握着小手。
有一种冲动，想要冲过去找娘亲。
他越想越觉得娘亲说的是对的，娘亲不是故意扔下他的，娘亲的眼神那么真诚，他能感觉得到。
夜王不是他爹爹。
战小离也不是他哥哥。
但是，娘亲是他娘亲，娘亲主动去认他的，而且娘亲给了他一个信号弹。
“小离，爹爹说他是，他就是！他是你的亲弟弟，记住，是亲弟弟。”战天夜声音微沉且压低的对战小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