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床边。
这下两人距离近了。
战天夜的鼻腔里充斥着来自于秦老太爷身上的血腥味。
他背脊僵硬着，眼眶和刚才一样赤红。
看着战天夜长大的秦老太爷很了解他这个外孙，他这个外孙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其实心里已经千疮百孔，看上去不痛，实际上心里担心他担心的要命。
他又看向了云舒。
“舒丫头。”
云舒步履沉重，跨了两步到了床前，“秦老太爷。”
秦老太爷很是欣慰，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他的外孙有了其他的亲人家人，而且舒丫头又是他特别喜欢和特别了解的，只要她点头了认定了，那么日后必定和臭小子一起面对许许多多的困境。
“臭小子啊，你千万不能……犯错，千万要对舒丫头好。”秦老太爷声音很虚弱，嗓子很疼，但是他就这点儿惦记的事情。
不说，不安心。
九泉之下都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