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流水么，不知这位主播，你问的是表面流水，还是实际流水？”
张婷婷，“……”
网友们，“……”
谁都知道，张婷婷的直播间，表面看上去风风火火，创造了不少纪录，但实际上，背后应该有资本的运作，很多数据，都是刷出来的。
但张玄这么一问，等于直接将遮羞布揭开了，这着实让人尴尬啊。
然而，张婷婷经验老道，岂能中了张玄的话中陷阱，随口笑道，
“张大师那里的话，我们直播间，都是实打实的买家。不能因为数据太过惊人，就觉得是假的。”
张婷婷耸耸肩，
“何况，华夏十四亿人，五亿多的网民，在这样庞大的基础上，我直播间的数据，其实还好吧？”
张玄不置可否，
“所以，你问的是表面流水，还是实际流水？”
张婷婷，“……”
这个张玄大师，难怪咸鱼的那些主播，都说张玄道士难缠，还真的是一点情商都没有啊。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与张玄连麦，张婷婷就有了心理准备。
她微微一笑，说道，
“那先不说这个，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请张大师看相算命。现在距离我开播还有五分钟，咱们不如先验证一下张大师算得准不准，再算下一个问题，如何？”
“好。”
张玄点点头，目光看着张婷婷，不由无奈地叹息一声。
从面相上看，这个张婷婷今天，怕是有厄运降临啊。
然而，张婷婷倒是没有多想，目光反而变得戏谑起来。
她刚开始只是抱着创造话题，吸引流量的目的，现在，被张玄这么一闹，她反而有点想打张玄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