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李月浓闻言,不禁笑出了声来。
还真是,自古以来,男人找话题无非就是“你饿了吗”“天气很好”。
李月浓笑得明媚,好似一个小太阳,仿佛能够驱散世界上所有的黑暗。
“既然来了,我给你诊诊脉吧。”
俩人来到了花园子的凉亭里,李月浓驻足,对宁远书说:“下次问诊我便不用来了。”
不来了!
宁远书听李月浓这么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把眉头扭成了麻花状,如此,他岂非要少见李月浓一面。
几番思量,宁远书开口道:“我最近按时服药,感觉身子好上不少,今天就不用把脉了,等你下次问诊时再来便可。”
“那也好。”李月浓继续朝前走,再过一条回廊,她就要离开宁家了。
“李姑娘!”宁远书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一直想要询问的话,问出了口,“能不能告诉我,我要想找你应去什么地方?”
李月浓这才想到,每一次都是自己来找宁远书,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居所。
“西街新开了一家名为妙心堂的药堂,从今儿开始,我每三日会到妙心堂坐堂问诊,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到妙心堂找我。”
“妙心堂。”
宁远书铭记于心,颔首道:“我知道了。”
李月浓走到了宁府门口,“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宁远书点了点头,凝眸望着李月浓,“路上小心。”
他一直看着李月浓的背影目送着她离开,直到李月浓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他这才转头看向了双喜,“我方才表现的怎么样?”
双喜闻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公子,您可要听实话?”
宁远书阖上了眼眸,“嗯,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