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观察了一下佟春草的神色,一边怕她伤心难过,一边缓缓道:
“只能说,将军的选择,也是有顾全大局在的。”
“哈哈。”佟春草不禁笑出一声。
她是真的觉得好笑。
一个男人,抛妻弃子之后,难得苏醒的机会里,第一时间就忙着与其他女人睡觉,再生其他孩子,还可以加以非常冠冕堂皇的、非常深明大义的理由,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不如说他仲令威就是这么缺女人,在深山老林要对救命恩人下手,在病榻也不放过家中婢女还好些!
这样,她还敬他是个说真话的“真”男人。
见佟春草冷笑了一下,阿暮想安慰,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春草……”
“对了。”佟春草再问,“他醒来后,可有提一句,他出走时有孕在身的妻子、或者他未曾蒙面的,在妻子腹中的孩儿?”
阿暮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道:
“没有。”
这时,他倒是很快的想到了安慰的说法:
“不过,可能将军有与婢女说起呢,他醒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与那名婢女待在一起。”
阿暮的“安慰”,对佟春草来说,倒不如不说了。
佟春草摇了摇头,再次感叹原主的遇人不淑,同时道:
“哈哈,哎,跟婢女鱼水之欢时,提起自己抛下的妻子,那还不如不说了呢,正好与婢女,一块儿笑话妻子的痴和傻么?”
“春草……”
“我没事,理智分析一下罢了。”佟春草道,“所以阿暮你,又为何要离开京城呢?”
阿暮说:“我与师傅一同治疗仲令威,除那一次,我以自悟的绝技,使仲令威苏醒了几个时辰外,我们再没有任何进展。
所以司空岚一气之下,赐毒酒杀了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