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珍在震惊的时候,佟春草还继续说着:
“杂种、杂种,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来?!都是人生的,别人是杂种?你是什么?!世人都不生养孩子的话,能有你嘛?!你往上数十几代,可千万别有当寡妇的,不然你、你娘、你娘的娘、你娘的娘的娘的娘,全是杂种!来呀,还骂不骂?”
罗美珍被怼得愣在了当场。
此时周围还有看热闹的其他村民,潘妹子和马桂兰也混在其中。
见此情形,潘妹子在诧异之余,还不忘怂恿罗美珍:
“李嫂,你怕她作甚?她敢骂你,你叫上你五个儿子过来不就行了?我不信打不服她一个女人!”
周围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是啊!是啊!”
“你儿子是白生的?”
“要不要帮你喊去?”
也有人声音不大的说:
“怎么在这儿欺负人家一个女人啊?人春草还有三个小娃娃呢……”
罗美珍到底是个本分人,她全家也不是喊打喊杀的暴力份子。
所以要她把五个儿子全喊过来撑腰,或者真要他们把佟春草打一顿,她是不愿意的。
只是当下这么多人看着,作为村里最让人羡慕的五个儿子的娘,她若是直接拒绝,那实在下不来台,倒显得她家都是孬种似的,以后免不了被人笑话。
“我……”罗美珍很是犹豫。
这时周围人又拱火起来了:
“你五个儿子还怕一个寡妇啊?!”
“人家都指着你鼻子骂了!这你都能忍?!”
“搞不搞嘛,看今天谁搞得赢谁!”
“你儿子一巴掌不掀翻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