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大太太没想到她顺杆往上爬,当下对这个小/寡妇的印象更差了,只觉得这根本是村里泼妇的做派,完全上不了大雅之堂!
但她似乎没听说过一句话——
先撩者贱,打死无怨。
“少废话了。”佟春草又道,“沈家的,人证在这里,物证在桥头村,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赔偿款准备了没有?准备了的话,咱们就该好好算算账了!”
沈大太太又惊了:“沈……沈家的?!”
还从来没有人如此不尊重她过!
以她沈氏的财力,就连县太爷见了她,恐怕都得称她一声“太太”,这个小/寡妇居然……
沈大太太将怒火转移到了沈府被抓的两个下人身上,她怒目瞪着二人,问:
“什么事情?什么赔偿款?你问问这三人,看他们认不认识我?!你们分明是找错人了!再敢在我府前诽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
沈大太太话音刚落,佟春草的声音便响起:
“行动!”
当下,桥头村村民的执行力比沈府下人还快。
下人们还没走下门前的台阶,村民们已经跑去了四面八方:
“快来看呀!沈氏布庄仗势欺人!自封康城老大!不畏皇权律法!无故残害村民!毁人田地!断人口粮!有恃无恐!沈大太太自认财大气粗,别说是饿死区区桥头村三百村民,就是饿死整个康城百姓,她也不怕!这便是沈氏布庄暴利敛财带来的底气嘛?!”
“快来看呀,沈氏布庄……”
村民们复述着佟春草准备的词,大着嗓子四处宣扬。
沈大太太只听了一遍,就激动得反驳说:
“胡说八道!胡搅蛮缠!”
佟春草并不管她,反而是看向唯一没有按自己安排行事的神婆。
她走到被反绑住手的神婆旁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