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可以!让旁人知道了,不晓得会如何传说我?
若是那样,爹爹一定会觉得脸上无光的,娘亲也会生气……
不怪姑父、我不怪姑父,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想勾引他,所以我才不反抗,所以我不要报官,我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不要……”
第二天,曾家人就发现,李兰兰整个人很恍惚,变得神神叨叨的。
没多久,由于失去了原料供应商和所有大客户,又被奇怪的传闻缠身,曾家唯一的瓷器产业,逐渐入不敷出。
到最后,只得遣散了工人,搬去城外一个小作坊,靠做便宜器具混口饭吃。
至于李兰兰,多她一个人还要多煮一把米,自然被曾夫人送回了李家。
曾氏夫妇的遭遇,很快传到了其他几位家长的耳中。
他们听说此事是佟春草的手笔,一个个吓破了胆,都识趣的夹起尾巴做人,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但,林夫人除外。
她听着众夫人一口一句“算了算了”、“何必跟她过不去”、“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心中不是认同,反而更坚定了,一定要让佟春草彻底身败名裂的决心。
她孩子的名额,一定要从佟家的三个孩子身上出!
…
县衙内。
如今赵景明跟徐克之间的气氛,可谓十分尴尬。
一个知道对方办了坏事,但因为上司公然包庇,自己虽然不爽,但也只能当做无事发生;
一个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办了坏事,但因为靠山是对方的顶头上司,因此得以逃过一劫,同时却也害怕,对方会不会因为不爽,而将自己就地正法。
“额……赵大人,您在康城待了许久了,何时打算返程呀?需不需要下官……给您备齐车马,还有……提前准备宴席,为您践行?”
县令徐克说着这话,脸上是一半得意、一半惶恐。
赵景明听了,便道:
“两日后,徐大人去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