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在写一份药方!我们要给那边那位神医过目,免得你在药方里动手脚!”
“快写!快写!”
“我三哥还躺在这里呢!不想吃官司,就赶紧给我写!别耍什么花样!”
“好好好,写写写……”面对病人家属的咄咄逼人,欧阳志源只能妥协道。
没办法,谁让他错医了病人,现在只要病人不醒,他就仍是理亏的一方。
就在欧阳志源忙着埋头写药方的时候,人群里却发出低低惊呼的声音:
“神医走啦!”
“咦?怎么走了?”
“怎么走了呀?”
“都没看清楚长什么样!”
“云游的吧?”
“太低调了!”
慕清歌直接走了,因为他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身份。
神医?
这个名号于他来说,不是荣誉,而是负累,是恐慌,是他从京城出走到偏远康城的原因。
至于那个病患,他已经指出症结所在,想来堂堂馆长,也不至于连解毒和安神的药方都能开错,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赔上百年医馆招牌。
慕清歌走远了一些,才用手上的东西,将帽檐往上顶了顶,看清了前方的路。
这时他发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不是他的……
另一边,医馆门前。
佟春草看戏看得津津有味,也担忧病人的状况究竟如何,专注之下,竟没发现“神医”的低调离去,与她还有什么相关的地方。
二宝坚持跪着,佟春草也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