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城内的百姓感觉到高山倒落的震动,还以为是天神发怒。
“举手便摧的山,可不值一提。”佛者说完最后一句话。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徐凤年与俏脸煞白的红薯。
“啊…这…这…”饶是徐凤年机智非常,也一时语塞。
此时,佛者说道:“放心,吾来此非是要杀汝。”
这位人间佛陀的话,宛如定心丸一般,让徐凤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千钧重担不在,“大师,出家人不打妄欲,这可你说的。”
“确实是吾说的。但…”佛者忽然话锋一转,“此地并无他人。若汝等死在此处,自无人知吾说过妄语。”
徐凤年被佛者这句话搞得苦笑不得,“大师,你…”
一路上遇到佛门中人,不论是眼前这位佛者,还是二禅寺的老方丈,都爱开玩笑。
而且是那种一开,你感觉就要死得玩笑。
或许,这就是佛门的幽默吧。
一旁的红薯问道:“大师,何必如此戏弄公子呢?”
红薯为这座敦煌城的继承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罢了,吾便直述来意。”佛者终于说出了来意,“吾来北莽,除了了却因果外,是要告诉汝一件事。”
明白自己安全,徐凤年正色道:“何事需要劳烦大师亲自跑一趟?”
“非是劳烦,而是此事与你吾二人都有关系。”佛者摇头说道:“徐雁王已经到北莽了。”
“雁王?”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徐凤年丈二摸不到头脑。
佛者对徐凤年的反应,早有预料,说道:“他的另一个名字,想必汝一定十分的熟悉。”
“什么名字?”
“徐天蛟。”佛者道出了雁王的身份。
徐凤年问道:“大师为何称呼我三弟为雁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