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中包裹着一枚乳白色的小兽齿,绕着灵树木剑转了两圈后,小兽齿便镶嵌再了灵树木剑的剑柄上。
“有事用这个呼唤我。”
云沾衣微微扫了一眼那个小兽齿:“这难道是你换下来的乳牙吗?”
这人看穿就看穿,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帝少锦用力跺了跺爪爪,头也不回地踏云而去。
“哎,害羞了。”云沾衣摸了摸那个乳牙,又对兔荣说,“柳万灵的八卦不必追究,但最近天鹤宗的动向你盯着些。”
“是。”
……
眨眼间,半个月便过去。
帝少锦虽然不见踪影,但这些日子,云沾衣也只在院子里练剑,并且指导三个小徒弟。
云香叶的身体被仙药所治,很快就好完全了,云沾衣便教给了她剑修的基础,包括如何运功,如何用剑。
每天早上一个时辰的基础体术,两个时辰的剑法,雷打不动。
不过,人多了以后,云沾衣是觉得这个小院有些小了,但她们也不方便去外门广场练,那边人多眼杂。。
兔荣一直关注着天鹤宗的情况,告诉云沾衣,徐青书大约半个月前,从药修门派丹鼎馆请了位药修,帮柳万灵断臂再生,也因此,柳万灵那边一直没有再来找过云沾衣的麻烦。
倒是云花暖派人来了一次,又送了要给云香叶,只是云香叶没收,让弟子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云沾衣虽然没有问过,但云香叶来跟她解释过。
柳万灵和云花暖她们势必会和云沾衣站到对立面。
云香叶觉得既然自己已经跟了云沾衣,就要和对面划清界限,不然真到不得不打的那一天,她的犹豫和软弱只会成为她们的弱点。
当初她受了云沾衣的恩,也是打算还清后就桥归桥路归路的,只是造化弄人,最终还是让她跟了云沾衣。
既然如此,她也认了。
她这样一心向着云沾衣,自然很快就与红药混成了一片,再带着夏至,三个人同吃同住同学,倒也不寂寞,甚至比在斗兽堂时更加热闹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