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摘掉眼镜，舒展筋骨揉着脖子似有些累。
顾锦言眼眉一弯如天上那抹弯月般：“收不回收不回。”
嘴角裂开一笑，她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只是觉得霍慎行接受她的谢礼很开心。
霍慎行眉头舒展，嘴角轻勾起一抹弧度，心情也随着顾锦言笑而好了几分。
“霍总请试试！”
顾锦言睁大双眼满脸期待，连语气都变得激动。
修长的手轻握汤勺，舀起一口轻含入嘴里，香味弥漫在嘴里，粥是热的。
每次他回来刘嫂做的饭都冷了，放进微波炉热后拿出来再吃也不是原来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尝这么好喝的粥了。
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尝过？他想起来了，他爸妈死后。
“顾锦言。”
霍慎行轻声喊着，顾锦言眨眼：“在！”
“送出去的东西收不回了。”
霍慎行抬头，眼微眯，这话似有别的意思般，让顾锦言愣了愣。
“当然，哪有送出去还收回的道理。”
顾锦言不知道霍慎行这话时什么意思，但他觉得霍慎行说的没错，就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
不对，嫁出去的女儿…
“吃完了。”
当顾锦言茫然时，霍慎行的声音让顾锦言回过神来，还不到一会，霍慎行已将碗里的粥喝完，甚至舔了舔唇角，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碗内干净得很，顾锦言眯眼心满意足笑着。
空碗放在托盘上，顾锦言要转身时看到霍慎行电脑上瞩目字眼，聂氏…
顾锦言眉头微皱，霍慎行看聂氏广告页面做什么。
她没记错的话聂氏是做设计行业的，不过也会接点剧组剧服之类的，因为江末影会给他介绍生意，所以江末影有时候来她家跟聂明远在房间里时她才不会怀疑，因为她以为两人是在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