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虽然面目狰狞，属于云族罪人，却给她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傅三当然不敢擅作主张，只能等叶轻染的答复。
“你问。”
叶轻染颔首。
老者往前刚踏出一步，傅山等人便做出防备的姿态。
“站那里问就好了！”傅三冷叱道。
那老者也没有强求，退回了原地，目光却是一直直视着叶轻染，幽幽问道：“这位姑娘，可曾听过：两风相随，物无不顺？”
两风相随，物无不顺？
这不是卦象术语吗？
两风相随...
随风...
云随风...
那不就是她娘云灵的化名吗？
叶轻染眼神微闪，眼底多了几分深意。
这老人显然是知道了云灵的化名，并且也看出了她和云灵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关系。
只是，云灵当年化身云随风的事情，云族之人知道的少之又少。
除了云兰。
难道，他是云兰的人？
可是，直觉告诉叶轻染，不是。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辛？
叶轻染轻轻颔首，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