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东运一直在背后抓秦鸿的把柄,只是秦鸿这人,行事一直很谨慎,在外都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态度,严肃、沉默、内敛,每日上朝,也只做自己该做的事。
让人揪不出错处。
甚至就连唯一的儿子,也是自小就送进军营,断了他走仕途这条路。
秦湛这些年在西南军中,他也是屡屡叮嘱,切莫好大贪功,所以至今也只是一名镇南将军。
若是让人知道,他们秦家娶了叛国贼的后人,岂不是给了曹东运和太后诸多的借口,借此打压他们秦氏一族。
“……”秦湛陷入了沉思。
谢薇跟他说过一些关于她父母的事。
她爹小时候逃学,辗转去了京城,十几年后带着媳妇回了谢家村。听村里人说,他的媳妇名叫徐婉,长得很美,像个大户人家的娇小姐。
“娘,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名叫什么?”
“她叫,徐嫣婉。”
徐嫣婉,徐婉。
秦湛忍不住冒了冷汗,如此相近的名字,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
“爹,娘,薇薇说过,她娘叫徐婉。”秦湛把谢薇父母的事说了出来。
秦鸿和秦夫人听完后,也都面色沉了沉。
秦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当真吗?”
“错不了。薇薇一直觉得自己的娘是京城里某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但,估计连她都不敢相信,竟然是镇国公府这样的大户人家。”
想到这里,秦湛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她。”
“什么?”
“儿子遵循爹的教诲,在这个村里没有用真名,他们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有薇薇,她知道我是镇南将军秦湛,但却不知道,我是当朝丞相之子。”
秦鸿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冷哼了一声,“臭小子,这分心思你要是都没有,以后出门别说是我秦鸿的儿子!丢人。”
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