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一大早就去上朝了,若他在这,看到秦湛这样,估计也得气吐血。
不过,等他从宫里回来,那脸色也是阴沉沉的。
秦夫人上前问道:“老爷,怎么了?”
“那臭小子呢?”秦鸿的语气很不好。
“怎么回事?”
秦鸿冷哼了一声。
还能怎么回事?
昨天曹良被打成那样回府,曹东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心疼得要命。他也接到了消息,他儿子是被一个姑娘打的,但是现场有秦湛在。
曹东运自然想到这可能是秦湛做的,那火气,今早可不就冲着秦鸿来了吗?
原本秦鸿提出的一些政见,皇上已经同意,准备下旨了,曹东运却说太后娘娘那边觉得不妥,还得再仔细斟酌斟酌。
一句话,就把事情耽误了下来。
秦鸿是气得不行。
下朝后,曹东运还阴阳怪气地拉着他说了一番虚伪的话。
秦鸿素来严正清明,与曹东运的左右逢源、巧舌如簧不同,他大多时候都是一副沉默严肃的样子。
还称这叫“子债父偿”。
秦鸿和曹东运二人向来政见不合。
曹东运一直偏向于太后,而秦鸿只效忠于皇上。
太后一直压着皇上,曹东运也自觉自己比秦鸿更高人一等。
可偏偏,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却被秦鸿的儿子秒成渣。
这能不让他心口窝着一团火吗?
听闻了这个原因,秦夫人眉头轻挑,不是宽容大度地劝着,反而护短道:“这件事跟咱们儿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在大街上看看热闹也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