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薇也没在意,只道:“郑大夫,我昨日看医书时,有一处看得不是十分明白,还望您能给我解惑一下?”
郑老爷子把头扭向另一边。
谢薇拿出特意带来的医书,照着上面念叨:“这什么寒热虚实,虚寒实热,虚热实寒,虚虚实实,又虚又实的,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到底是虚呢?还是实呢?”
郑老爷子还是没理她,但是眼皮无意间翻了一下白眼。
那意思好像:连这个都不懂!
谢薇见他不说话,也不气馁,站起身,恭敬地告辞:“今日多有打扰,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待她离开后,金氏端着一壶茶过来,一边递给郑老爷子,一边替谢薇说好话。
“爹,我看谢姑娘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她也跟我说了,那天她是遇到事了,被太后一道旨意,请进宫里去了。不是有意不来的。”
郑老爷子一听,顿时睁大眼:“你说,她被太后请进宫里了?”
金氏点点头,“是,好像还遇到了一些事,所以才耽搁了。”
郑老爷子一张老脸严肃了几分。
金氏接着道:“我看她是真心想跟着您学医的,你也知道,相公他不喜欢学医,你那么想教他,结果他还是没学成。我看阳儿那孩子好像也不怎么想学……”
金氏口中的“阳儿”就是郑老爷子的孙子,郑阳。
见郑老爷子沉默着没说话,金氏又劝道:“爹,若是你这一身的医术有人能继承下来,不也是完成了你的心中所愿吗?”
郑老爷子一脸严肃,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
金氏见他不说话,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走了。
隔日。
谢薇开了药材铺的门,一上午的光景,只来了一个问诊的病人,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病,谢薇没给他开药,让他去别家的医馆看去了。
临近午时,玉宸忽然过来了。
他手中还抱着那只幼猫。
他是来给这只幼猫的腿换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