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豪飞快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因为余昌明是双料的二级阵符师，以后少不得还要请教阵符知识，如果拜他为师，这修炼的进度也是必须让师父掌握的，这样才便于让师父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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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孙豪看看周围阵符堂其他弟子之后，又对余昌明施了一礼，这才说道：“弟子涉炼符篆较早，是故相比阵法布设，相对进步较快，弟子目前修炼了四种法术，均能炼制成符篆，其中中品符篆较多，上品较少，仅有百分之二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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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阵符堂一片哗然。相比较为困难的阵法，符篆要相对简单，现场不少弟子都能炼制符篆，但正是因为能炼，他们才会更加的惊诧莫名，要知道，他们连炼制下品符篆都难上加难，孙豪倒好，直接练出了上品，有没有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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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孙豪那样子，应该不是说谎，这下，大家就更加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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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昌明也愣住了，没想到眼前这弟子，居然已经能炼制成上品符篆了。心中暗道，果然，这弟子能觉察到阵线之间、符笔之间的微小角度差别，那么在阵符之道上，必然就会有不低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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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余昌明也没有想到的是，孙豪的符篆水准居然达到了炼制上品的地步。按照常规，只有余昌明这样的二级符篆师，才能炼制出一级的上品符篆，就算是余昌明当年，号称青木宗最天才的符篆师，在一级的时候，也仅仅能炼制出无限接近上品的符篆而始终跨不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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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豪，看来因为是自己摸索的缘故，并不知道其中的诀窍，但正因为是这样，才让余昌明更加可贵。随即，余昌明问了一个问题：“那么，你炼制符篆的成功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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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豪有点愕然，想了想，这才回答道：“起先炼制的时候，十张中会炼废那么几张，但后来能炼中级符篆了，好像就很少失败了，怎么，长老，一级符篆师炼制符篆也会失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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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昌明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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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符堂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多年以后每当想起这一幕，在场的弟子们都会大骂孙豪变态：“这孙豪，当时太嚣张了，居然反问余长老，一级符篆师也会失败吗？靠，真是牛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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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昌明不由翻了一下白眼，一贯儒雅的形象也有点失态：“那么，你用的什么特别的空白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