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花费了多少心思多少口舌才帮你争取到这个机会。
不知道多少人想拿到这个机会都没戏,也就是你妈我当初在娄家当佣人尽心尽力,能讨娄太太开心才轮得到你。”
许母望着这个傻儿子,想抽他的冲动都有了。
“妈,您知道娄晓娥跟谁相过亲吗?您儿子我的贵人。
那位爷才十九岁就成了李厂长的心腹,跟保卫科的副科长称兄道弟。
就刚刚,李副厂长把他从食堂调到宣传科里当六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四十三块。
我最近能在领导们面前混的好一点点都是他指点的。
我想工转干还得指望这位爷指点呢,您二位把他曾经的相亲对象介绍给我。
让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我?”
许大茂把内心的忧虑说了出来。
“有这种事?”
许父微感惊讶,他在轧钢厂里干过很多年放映员,他很清楚轧钢厂内的权利结构。
李副厂长是个副的,但他管辖的范围可一点都不比杨厂长少。
凡是跟后勤相关的部门通通都归李副厂长管。
当年他当放映员那会儿和许大茂现在的状态是一样的,想巴结李长明人家都看不上他。
他只能充当小丑的角色当工具人哄李长明的宾客开心,李长明从来不会把他当一个人物重视。
照许大茂的说法,这位爷才十九岁就成了李长明的心腹,跟副科长称兄道弟,年纪轻轻就混上了六级办事员,这可了不得。
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就要升个副科了,三十岁钱混到正科都不是没有可能。
“爸,千真万确啊。前阵子我不是回了一趟老家吗?跟你们打听以前帮娄家修大宅子的张师傅。
我就是知道这位爷要修房子了,才主动把张师傅介绍给他。”
许大茂十分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