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搞清楚棒梗为什么突然对你发脾气了。
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你可能得跟你保持一段距离。”
秦淮茹哀叹道。
“不是,到底怎么了你得跟我说啊,你这说一半不说一半,跟猜灯谜似的,都快把我急死了。”
何雨柱被秦淮茹吊的很是急躁。
接下来秦淮茹就不再卖关子了,把许大茂带人往棒梗的脖子上挂破鞋,把棒梗带到学校门口展览的事情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之后义愤填膺,一拳勐捶墙壁,骂道:“这孙子真是坏,原来是因为这样棒梗才对我发脾气,都是这个孙子搞得鬼。”
棒梗用酒瓶子砸他那一刻,他是有点儿寒心的。
他觉得自己明明对棒梗那么好,对棒梗那么照顾,棒梗却恩将仇报用酒瓶子砸他。
了解完真实的情况之后,何雨柱释然了,能够理解棒梗的行为了。
被人家往脖子上挂一双破鞋,被别人嘲讽老妈是搞破鞋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呢?
恰好别人口中和棒梗老妈搞破鞋的男人又是他,棒梗不生他的气才怪。
“行,我都听你的,这几个月内咱们减少往来尽量不刺激棒梗就是了。
不瞒你说,棒梗拿酒瓶子砸我那一刻,真的让我有些伤心。
听了你刚刚说的情况,我这心里面已经不怪棒梗了。
身为爷们,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果我被别人当众嘲讽我妈是搞破鞋的。
拿酒瓶子砸和我妈搞破鞋的男人都算轻的,没直接拿刀子砍就已经算客气了。”
何雨柱已经完全不怪棒梗了,他只恨许大茂。
秦淮茹道:“说到底都是许大茂害的,他多管什么闲事啊?让棒梗在同学面前丢了脸,回来又跟你恼了矛盾,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许大茂起的。”
何雨柱听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秦淮茹的扇风点火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出了门就往后院赶去,准备去找许大茂好好算一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