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阎埠贵有些犯愁了。
今天下午才叫高所长来了一趟,大晚上又叫高所长来。
合着高所长就为这个四合院服务了是吧?
再说了,就打了一个巴掌而已,又没受多么严重的伤,赔点钱私下解决不就行了吗?用得着找高所长吗?
“老嫂子,你又没什么大碍,这点儿小事情就不用叫高所长了吧?
高所长工作忙,哪里有空天天管我们这些鸡皮蒜事呢?”
阎埠贵提议说道。
院里的大爷就是用来调解院内一些小矛盾的。
如果出了点鸡皮蒜事都要找高所长,高所长估计都会问阎埠贵要他这个大爷有啥用。
“你个阎老抠闭嘴吧。我的孙子犯了个小错误他们都能找高所长,我被打了这么严重的事为什么不能找高所长?你是不是和他一块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家没男人?”
贾张氏瞪着眼破口大骂阎埠贵。
“你……”
阎埠贵一个小学老师,自诩文化人,不好意思跟贾张氏泼妇骂街,直接语塞了。
有了阎埠贵这个前车之鉴,刘海中也不敢劝说贾张氏私了,他同样怕被贾张氏喷了没面子。
“三大爷,你跟这个老虔婆讲什么道理呢?
她要找高所长你就让她去找,不过真把高所长找来了,我不一定要去蹲篱笆,她就不一定了。
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她人没多大事,我大概率不会被关。
倒是她,大晚上跑到我家门口烧纸人,诅咒我和晓娥生不出孩子,生出孩子了都是残废,诅咒我家全家不得好死。
跟我打一个耳光相比,你的问题比我严重多得多吧?”
李烨澹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