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又问了李烨一句。
李烨犹豫片刻,给许大茂回了一个淡定的眼神,随即对站在一旁的阎埠贵说:“三大爷,前两天我到你家窜门,看到你们家解成带对象回家吃饭,解成的喜事应该是快了吧?”
阎埠贵有点不明所以,李烨怎么突然问这个?
当然,既然李烨都问了,出于礼貌他也得回答两句:“是啊!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快了,就这几个月的事了。”
“娶个儿媳妇一定很花钱吧?”
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精明会算计,听了这话,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就开始唉声叹气:“唉,甭说了,我们这些当父母难啊。
上回于莉上门,不管怎么说也是未来儿媳初次上门,咱们这些当家长的能不好好款待人家吗?
那天光是买菜就花了几块钱,家里一个月的肉票都花干净了。
过阵子给彩礼,新人结婚置办东西办酒席,样样都得花钱,你说我一个工资三十来块钱的人民教师。
一家老小指望着我养活,儿子们都没有正经的工作,我容易嘛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刚刚你三大妈还跟我说,家里再过两天就没米下锅了。”
闫埠贵妥妥的影帝一个,把他家的经济条件说的要多惨就有多惨,就好像明天就过不下去了似的。
李烨都乐了,您就吹吧!那天招待人家于莉还花了几块钱?
荤菜就半碟陈年老腊肉,切的薄度后世的兰州拉面师傅见了都得直呼前辈。
于莉吃了一片腊肉喝了两碗水,之后筷子都没动过那盘腊肉了。
当然啦,这种时候,李烨肯定不会拆阎埠贵的台,同样叹口气,附和道:“是啊,太难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这不,前段时间下了一场暴雨,我以前住的那间耳房房顶都塌下来了。
我爸妈留下来的主房墙壁裂开了,现在漏风,晚上烧暖炉子都跟冰窖似的,根本没法住人。
哪天再下场大雨,我真怕把自己活埋了。”
“这多危险啊!都成危房了,得赶紧找人修啊,要不然哪天真塌下来人有事怎么办?”
阎埠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