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廊下时才发觉院子里唯一的男丁小银人不见了。
“鹤大人染了病一直不见好,躺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沈辞疾不过是想问一下小银人怎么还不回岗,答话的侍婢却一脸愤恨,恨不得将她瞪出两个窟窿般。
沈辞疾有些诧异,按理说自己才是那个被淹时间最长的那个,怎么他一个侍卫还没自己的身体强健?
不对劲。
沈辞疾决定去看看他。
鹤庆澜的住所与别的侍卫不太一样,他有自己的院子不必和其他侍卫挤到一起。
院子的位置有些隐秘,沈辞疾饶了一大圈才找到。
简朴的院子只有一间寝室和杂物房,院中立着一个木桩,几根柱子光滑的发亮。
寝室没有锁,一推便开了。
屋内的摆设也很是简单朴素,一眼便能将为数不多的家具尽收眼底。
也能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子。
一身银甲被白色的裘衣取代,但面上的面具仍带着。
鹤庆澜闭着眼睡着了,沈辞疾鬼使神差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