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惊恐的声音响起,鹤庆澜面色不善的看着头上包着布条的谢秦书。
谢秦书惊慌失措,转身要跑,却被一个声音留下。
“谢少爷,这是我的侍卫。”
听见熟悉的声音,谢秦书立马堆上谄媚的笑,绕过门前的鹤庆澜颠颠儿的向沈辞疾跑过去。
“辞疾,你果然在这儿!”
他将身上的外袍掀开,露出昨日穿过的衣服,只是昨日还好好的衣角,左侧却被火燎了个口子。
谢秦书嘿嘿笑道:“我醒来一看就知道这是辞疾你给我留下的记号。”
他抬头环顾了一眼四周,撇着嘴道:“只是这地方也太阴森了,辞疾你不怕吗?”
沈辞疾调侃道:“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况且我昨夜还宿在此处,也没觉得有什么。”
“别说这个了,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沈辞疾疑惑的看着谢秦书头上系的布条,她明明记得昨日鹤庆澜打的是他的后颈,也没磕到脑袋呀。
谢秦书也是一脸迷茫,他摇摇头道:“我连自己是怎么晕倒的都不清楚,是我爹说我自己不小心撞上了柱子把自己撞晕了,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说着他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迷惑道:“而且我的脖子也很疼。”
沈辞疾向站在一侧的鹤庆澜看去,对方很是心虚的撇过脸假装无事的看着远处风景。
沈辞疾连忙转移话题,向他说道:“你不是说有个姑娘一直守在你家门口吗?”
谢秦书苦巴巴的委屈说道:“我没想到这么大早她就在门口蹲我了,还好我反应快,从墙上翻出来了。”
沈辞疾送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了,你还记得半年前的城西大火吗?”
谢秦书皱了下鼻子幽幽道:“当然记得了,要不我怎么会带着这东西过来。”
顺着谢秦书的目光看去,沈辞疾这才发现他腰间挂了一把崭新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