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沈辞疾转身拼尽全力,她推着靠在低矮栏杆上的鹤庆澜翻过了矮栏。
随着巨大的浪花,鹤庆澜被沈辞疾推进了水里,很快沉了下去。
就在沈辞疾准备跟着跳下去的时候,却被船夫一把扯住袖子,被蛮力给拽了回来。
“那男的跑了!”船娘急声大喊。
船夫死死扣住沈辞疾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不信一个晕船的人还习水性,再说女的重要。今晚就是交货的日子,可不能再耽搁了!”
“放开我!”沈辞疾挣扎着,却被船夫用布捂住口鼻。
不多时,她便浑身瘫软意识模糊的瘫倒在地。
天旋地转,不知几时。
沈辞疾再次恢复清醒时,自己是从一间雅致的房间醒来的。
房间陈列朴素,除了必要家具,再无多余摆件。
朴素简单的陈设与画栋雕梁的建筑放在一起实在违和,显得本就不大的房间空空荡荡的。
沈辞疾刚坐起来没多久,便听见门外从远及近的谈话声。
她连忙重新躺好闭上眼睛,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两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沈辞疾的耳朵里。
“家主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怎么还一个接一个的从外面找人回来?”
“泽兄,你出去办事这么久当然不知道了。家主说事情风险极大,不能直接用那位小姐,还是多找些人试验试验才行。”
两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正值壮年,说话声到床边时便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的惊叹。
“这次的姿色与之前送来的相比可谓云泥之别,真是可惜了这张脸,估计也会落得和那些姑娘一眼的下场。”
雄浑的声音发出叹息,另一个刚归来的男子也是啧啧可惜。
沈辞疾心中一惊,不知他们口中所谓的“下场”是指什么,不过想来也不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