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澜沉默了一下,说道:“只是略有耳闻。”
“可表哥从未当着你的面说过此事,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到底从听来的消息?”沈辞疾压低着声音语气有些激动。
“属下刚到奉南的时候,便知道了。”鹤庆澜回道。
“那你也知道失踪的人可能会在不落月?”
鹤庆澜抿了一下唇,“在不落月时,小姐并未提及此事,属下便未曾多言。”
“我早已许你发问,你不问只是因为你不想问,不愿问。”沈辞疾语气激动,人命关天,一句多言便可抹杀许多人生的希望。
“鹤庆澜你听着,我花二十两金子买你,买的不是陈昱的侍卫,是鹤庆澜。”
“银甲是陈昱赐你,你弃之。冷血无情的是陈昱,不该是你。”
“我的侍卫应当烈如炙火,傲如骄阳。而不是薄情寡义,对自己无关之事皆当看不见般无动于衷。”
“你说你要二十两金子,加一官半职。鹤庆澜,你若是此种人,我便再给你二十两金子,你自行离去便可,再不要和我谈什么做官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