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那就是生不如死。
“王寅拜谢恩公大义!以后我的命就是恩公的!”
王寅直接拜伏在地,眼含热泪。
家里房子多,秦邵让韩瑾蓉帮忙收拾一间房间居住。
王寅见门面未曾租出去,提议住在门面一侧厢房。
这地方临近街道,外面有什么动静,很容易知道,方便看家护院。
自此家里又多了一人。
家里又有一人吃饭,秦邵感觉细微压力。
买了宅子,如今再置办田地,又有一百多两银子要花出去,只花不进,也不是个事。
又歇了两日,秦邵跟许牙婆约好两日后到城外看田地。
只是还没到跟许牙婆相约的日子,县衙那边鲁廉献传信让他去县衙一趟。
秦邵感觉应该是上次拱火的事情,那田都头莫非使力了?
“县令大人!”
秦邵到县衙的时候,鲁廉献正坐在办公椅上假寐,身子仰躺在椅子上,折扇盖着脸,一副懒散的模样。
听到秦邵的声音,一骨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大人小心些!”
秦邵急忙上前要帮忙,鲁廉献扶着椅子站起来。
看清是秦邵后,眼神有震惊到平淡再到震惊。
“你真的无父无母?”
呆愣片刻,鲁廉献看着秦邵问道。
“大人怎么这样问?大人不是知道我先前来安陆州就是寻找我父亲,只是没找到人,可能已经故去,羡慕这安陆州生活,且大人制下,京山太平富足,就落户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