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袍子男人却是一直看着秋深,他就是觉得此人不对劲。
诚然莫秦越解释了秋深只是大夫,可大夫一般也不会自己熬煮御寒的汤药自服,而且就算是御寒的汤药,也不至于药效好到可以穿着单衣在雪天行走,又不是习武之人,对!习武之人,这人刚才在帐外踏在雪里的声音他们根本都没听见,她定是有一定的武功底子在的。
还有莫秦越刚才的用词——请?国师莫之流请来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最后一点,莫秦越刚才说“是国师请来的”前一句话时,他顿住了,还瞥了一眼那个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定有猫腻。
不仅是这个年轻的女大夫,长袍子男人现在觉得就连莫秦越都不对劲。
“把脉的时候别说话。”秋深冷淡的声音愣生生的让整个帐子变得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