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惊惧,求助似的看向嬴政。
却发现嬴政古井无波,依然是一言不发。
见夏昊抓过赵高的手臂,将酒泼洒在完好的手背上,赵高顿时浑身寒毛直竖,浑身肌肉收缩紧张,做好了抵御疼痛的准备。
随即惊愕道:“主子,一点都不疼,凉凉的。看来,只有倒在伤口上才疼!”
“冬儿,把创伤膏取来,再取来一些麻布!”夏昊道。
夏昊先用浓酒给麻布消毒,随即道:“来,自己把创伤膏敷在上,然后用麻布包扎起来!”
包扎完毕后,夏昊道:“如果你以前有如此创伤,需要多久能好?”
“如此深的伤口,起码得一旬才能结疤!”赵高道。
“我确信,明早,便可结疤!”夏昊斩钉截铁道。
“真的?”
赵高一脸不可思议,“刚才,少主是让……咱家试验创伤治疗技术?”
“你,确信明日便可结疤?”嬴政禁不住身形一晃。
有了如此神物,堪称扭转战争的利器。
“君无戏言!”夏昊信誓旦旦。
“如果,他明早就能结疤,不仅恕你无罪,还有重赏。”
看着夏昊成竹在胸,嬴政便莫名的心安,甚至对于疗伤充满了期待,还是嗔怪道,“昊儿就是给为父展示疗伤术,也不必伤的如此深吧?!”
“主子,如果夏昊公子真能让咱家明日上午结疤,再划两刀两刀,咱家也愿意!”赵高一脸真诚。
“爹,你放心,咱们说会话,他就能感觉到伤口在愈合。
我看爹心情很沉重,能否给孩儿说说发生了甚事??”
“你们都出去吧,我们爷儿俩喝点酒,唠唠嗑!”
嬴政恢复了神态,如同寻常长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