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土地的陈胜,只能当雇农耕地混口饭吃。
在毒辣的太阳下,陈胜愤懑的拔着永远除不尽的野草,挥汗如雨,心中的不甘、怨气、怒火,仿佛要把胸腔炸裂。
“不干了,歇会!”
陈胜招呼农友走到田畔高地树荫下,甩着汗珠,愤慨叹息道,“苟富贵,勿相忘啊!”
雇农们笑着回答说:“我们都是被雇佣耕地的农人,哪来的富贵呢?“
陈涉长叹一声说:“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哈哈哈,那你说说,你有何志向?”农友大笑道。
“尔等说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陈胜似乎再问农友,亦或是问自己。
“哪有什么种呼?大秦灭了六国,天下归一。六国的王侯将相死的死、逃的逃,囚的囚……”
“难道我等就该一辈子耕种?风水轮流转,咱们不能混个王侯当当?”
陈胜看向咸阳的方向,一脸向往。
“你一农夫会啥啊?!你认得字吗?会治理吗?会打仗吗?老老实实去除草吧!”
“苟富贵,勿相忘!
虽然我球都不懂,啥也不会,所以只能当王侯。
等我成了人上人,便整日喝五邀六,妻妾成群,多美啊!”
“哈哈哈,这是你是王侯心,农夫命!”
……
“陈胜,又是你带头偷懒?!还想不想吃饭了?”
胖管家端着水壶从林荫下走来,眉头紧皱、一脸厌恶,唳声叱呵。
“陈胜在思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正在做梦当王侯呢!”几位雇农哄然道。
“哈哈哈。你想当王侯?也不撒泡尿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