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如斗牛般的胡亥,双眼通红,一脸凶唳盯着夏昊,一副蓄势待扑的样子,扶苏震惊道:“十八弟,所谓何事?”
“大兄,夏昊打我,还骂我娘,咒我娘死!”
这个时而混蒙时而灵光的二世祖,此刻却异常的清醒,恶人先告状。
扶苏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昊,目光极为复杂。
“这个脑疾,要强行索回御射彩头,这还不算……
仗着皇子的身份飞扬跋扈,肆无忌惮,要强取豪夺,抢夺御赐的夫人和灵狐。
甚至,还要我这个朝廷敕封的太守,给他当跟班,追随于他,做他的家奴?”
夏昊气沉丹田,舌战春雷,滚滚的声浪在昊鸢府荡漾,“胡亥,你好大的胆子。
眼中还可有陛下?可有朝纲?可有秦法?
是依仗陛下喜爱,还是仗着师父赵高,无法无天。
说,是不是受到你师父赵高的唆使,公然羞辱朝堂大员?”
一大堆高帽子滚滚而来,胡亥顿感五雷轰顶,惊吓之间,双眼迷离。
“我没有,大哥……”
“来人,送十八弟回府,由圣上裁定!”扶苏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