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前所未有的清晰，以前的一些疑惑，一些梦纹上阻隔，都在这一刻，变得十分的清楚。
他的身上发生了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变化。
“我怎么了？”
苏扶抬起手，揉了揉发丝。
在他面前，是姚图的尸体，姚图的双眸爆碎，血肉模糊，张大了嘴，脑袋扭转一百八十度。
脸上带着，面朝星海，春暖花开的惊吓。
这脸真的很有冲击性。
苏扶眉毛不由一挑。
不是在梦纹比试么？
这家伙……居然死的这么惨？！
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姚图生前到底经历了多么绝望而恐怖的事情？
苏扶抬起头，周围一道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带着恐惧，带着毛骨悚然，还有仿佛看恶魔一般的惊吓。
这眼神……
难道姚图是他杀的？
苏扶站起身，看了一眼姚图，心中不由想到。
不应该，他那么儒雅……不可能这么粗暴。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扶摇了摇头，他只记得一片黄沙，还有一道背影，其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虚空之中。
天纹阁的梦纹师们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