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不似方才那般安静给令人觉得美好,此时,顾凌只觉得这空气中有非常多的躁动因子,在肆无忌惮地飞扬,令人感觉非常得压抑。
毫无疑问,这令人觉得难受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司卿墨。
然而,当事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十分傲气地站在那里,张狂地对外释放全身的冷气。
亏得两人还以兄弟相称,不看佛面看情面,亲人之间至于要用这种冷得能冻死人的口气说话?
可是,她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管这两人之间的事情的?而这两人的关系又真的仅限于兄弟吗?
顾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开始掺和这两人的事情了。
微妙的变化正在无形中慢慢地侵蚀她的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