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已经找到了具体的位置,等回京一趟再回去也无妨。大不了多派几个暗卫给他,帮忙看着孩子们的安全。
“那这次你去写信?”将军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夫人,我突然想起来正彬说回来后要跟我切磋切磋武艺,要不...还是你写吧。”
呸,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武功是京城天花板,文采是京城最底层!不通文墨还强装满腹学问。
妇人也不反驳,面上端的是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的将军大人心虚不已。
这两天赵澜清什么事也没做,只跟在傅鸢身后,有样学样。
傅鸢一问他为何跟着自己,男人就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来替薛木兄弟看看他妻儿,做一些我大力能及的事情。”
傅鸢扶额,只要他不提把孩子带走,自己索性就不管他。
临近中秋,家家户户有地的人都该去拔花生收玉米了。
傅鸢家里没地,连房子都是当初薛母施舍给她们娘几个的,更遑论再给她几亩地。
只是傅母家里还有三亩多地,一半种了花生,一半种了玉米。
往年原主都是要过去帮忙的,今年傅母摔伤了腿,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傅鸢自然也会过去。
她赶到的时候,傅母已经下地掰玉米了。
秋日的天终归是有些热气,尤其是晌午时分,比起夏季也凉不了多少,故而大多数人都是选择一大早起来带着干粮去地里。
“姥姥,念念来帮你干活啦。”薛钟去了医馆,薛越赶去学堂,只有薛念念跟着自家娘亲屁颠屁颠的来了杏花村。只要不让她学武,做啥她都愿意。
“哎~是念念呐。”傅母老远的看见小丫头,踩着泥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外面,却看到傅鸢身后跟了个高个儿的男人。
只见来人头戴玉冠,天庭饱满,剑眉凌厉,却长了双招人的桃花眼。
将自己头上的草帽戴到念念头上,给她认认真真系好绳子后,傅母“偷偷的”把傅鸢拉到旁边,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哪儿来的汉子,前几日我听几个嘴碎的说你找了男人,莫不是真的?”
傅鸢一听这话就觉得脑仁疼,“娘,这是那日你听到的那个找恩人的那个人,当年就是薛木帮了他,他来帮我们的。”
傅母显然是不相信自家闺女说的话,“你可别当我老婆子傻,那天那个人长什么样我能不知道?这个一看要人有人,要个头有个头的,模样生的也不错,可比那天来的那个俊多了。”
“按说这薛木也走了两年多了,你想找个人嫁了我也不反对,首先你得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可别让人糟蹋了名声结果最后啥也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