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这店里用了你给的菜色,生意好了很多,这王员外经常带着一家人来这儿吃饭呢,要不是我这里不能包房间,他都想把隔壁雅座长期定下来,以便随时来吃饭。”
耿掌柜一张脸挂着笑意,即使因为帮忙送菜累的腰酸背痛,也乐呵呵的。
他高兴啊,当初差一点点,他就要再解雇伙计和厨子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老天爷赏给他这个机缘,让他得以继续把酒楼开下去,还重新把酒楼的生意做的红火,做的盛大,搁在以前,是万万不敢想的。
“不能包房间?”傅鸢看着伙计把饭菜收了下去,突然抓住了掌柜的这句话。
“可不是?本来是能预定的,但是这贵人也不是整日都来,要是提前一两天预定还行,整日包场,不让别的人来,就有不少人吃不上咯。”
这耿掌柜还念着当初支持他生意的熟客,眼瞧着几次下来,不少人因为没有座位而惋惜离开,他这心里也不好受,索性就不许包房,只许提前预定了。
傅鸢素手在桌子上点了两下,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眸光流转间看向不远处的屏风,“这半月楼的生意,如今竟然是这么火爆了么?”
耿掌柜一拍大腿,“可不是,傅娘子你看看这账本,从您离开的第二日到现在,已经赚了上千两银子,除去买菜的银子,足足赚了七百一十四两银子。”
说着从怀里拿出账本,仔仔细细给傅鸢指出结账部分,还有总帐本以及利润的结算。
饶是傅鸢心里有了猜测,也忍不住一惊,她实在没有想到,在宣传不到位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经营不当的酒楼,也能赚这么多银子。
这样按照分成来算,她就能拿大概四百两的样子。
这对于一个小乡镇而言,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不知道耿叔,有没有打算买下周围的地段,将酒楼扩建,把生意做的再大一点?”
耿掌柜手上一个哆嗦,没想到傅鸢竟然随意看了下账本,就已经考虑的这么长远,甚至是扩建酒楼。普通人,哪里有这样的毅力?
“这...不知道东家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不觉中,耿仁已经把自己放低,自觉询问傅鸢的意见。
若说他这一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就是砸锅卖铁开了这家酒楼,在酒楼接近倒闭的那些日子,哪里会想到,未来有一天,他还能扩建酒楼。但是再往后,他却是不敢想了。
而在傅鸢跟他合作了一个月左右,就已然有了这样的毅力。
傅鸢自然不知道耿仁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沉吟两声,淡淡开口,“耿叔当初是二百两低价买了酒楼,如今周围的生意我看了一下,大部分也是不太景气的模样,不如也试着用这七百两低价买下周围的地段,将酒楼的规模扩大,到时候既能多坐几桌客人,也能装潢几间上好的雅座,留给王员外这样的贵人包下来。”
耿掌柜光是听着她的打算,都觉得心头澎湃,听东家这么一分析,好似...也不是没有可能。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二人就酒楼以后的发展,严谨的再三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