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孩子们下落不明,傅鸢却没有时间跟她说这些。
“娘,我的酒楼要开到别的地方去,暂时...要带几个孩子去别的地方。”
现在薛母的死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打击,她不能...让她娘知道孩子们失踪的消息。
傅母还没有从伤心中回过神来,就听着傅鸢跟她说突然要走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么急吗?你去哪儿开酒楼啊,带着孩子们方便不方便?我帮你看着也好。”
“你怎么去啊,钱够不够?”
她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变得唠叨极了。
“是这样的,傅婶儿,我认识的一个商队,今儿个恰好从咱们扶风镇经过,到时候跟着去,也方便。”
赵澜清明白了傅鸢的意思,接过这个话题,将傅母安定下来。
两人又匆匆忙忙回到扶风镇,依旧没有别的线索。唯有一颗珠子,被傅鸢捏在掌心。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朱大夫从外头急急忙忙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有点儿眼熟的小孩儿。
“赵公子,傅娘子,这边有个人说是认识薛钟,非说要见你,在门口守了半天了,我实在是没法子...”
二人转头看向小孩儿,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来人正是耿仁的二儿子耿让。
“小家伙,你找我们有何事?”
赵澜清问道,这个小孩子好像是薛越的同窗,他曾经见过。
“我知道薛钟不见了,是一个长得很瘦的大汉,他好像认识薛钟。我当时就躲在角落里,他没发现我。”
二人一惊,对视一眼,皆露出了凝重之色。
很瘦的大汉,且认识薛钟?
傅鸢仔细想了一下,她身边并没有很瘦很瘦的人,且跟她有仇。
薛庆倒是挺瘦的,但是他不会武功,这点傅鸢可以肯定,不然也不会好几次被她打的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