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头,“嗯,我知道,不疼。”
手臂好似听不懂他的话,已经扶住走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的男人。
“我真的没事,以前上战场的时候,比这个痛多了,所以,我没事!”
女子郑重点头,眼里是细碎的笑意,“嗯,我知道,一点儿也不疼。”
有些时候的疼痛程度是不能跟流血见骨的伤口相比较的,比如吃饭的时候咬到舌头,手指甲盖断掉的那一瞬间,还有脚踢到铁板的痛苦...虽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那一瞬间的疼痛,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赵澜清:“......”我解释了个寂寞。
“我已经让子楚和子容去查探一下附近的居所,若背后之人对贺钟贺越足够关注,一旦露出马脚,他们能及时发现。”
子楚和子荣都是在京城待过好多年的人,加上办事时候的经验,论起对东巷富人的了解,比他还要熟悉几分。
按照昨日萧世荣说的话,两人一起去了京街,刚好傅鸢初到京城,该添置一些一些用品。
当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上午后,隐约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听说了么,这两天盐价又上涨了不少。”
“你才知道么,我姑姑的表弟的二舅就是在官盐里当官的,听说是官盐供应不足,他们悄悄从私盐那里买来,打肿脸充胖子。”
“说来自从前几年,当初的瑞王可是花了大代价,专门暗中查探那些个兜售私盐的商贩,这现在才安分几日,就出了乱子。”
“要我说,咱们现在朝廷里就是缺了像瑞王那般的英才,不然,何至于让商贩如此?”
赵澜清耳尖动了动,冷嗤一声。
果然,什么时候都不缺胆子大的,管不住嘴的。
这人虽然是被别人挑起的话题,但不妨碍他自己喝高了,管不住嘴,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