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听完,顿时觉得这个郭誉有点意思。
这个人没皮没脸,有勇有谋,偏偏什么都不怕。
“君侯说得有理,这样吧,我换个方式问您,要是这些死士就这么没了动静,假以时日,他们就真的成为了金吾卫,那又如何?”
“那还能如何?”郭誉笑了:“大人,他们可是死士!您觉得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他们潜入许都是为了什么?肯定是有指令的吧?如果蛰伏起来不干事,那潜伏在这里还有啥用?”
“所以他们要干啥就让他们就行干啊!找不到机会,我们还能给他点机会,对吧。”
郭誉毫不避讳,直言不讳。
钟繇笑了,有点意思:“君侯倒是坦诚,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告密吗?”
“不怕!”郭誉摇摇头:“你现在出不去。”
钟繇:“……”
“这些天你都得看着我,审问我,记录我。”
“所以我们还要相处几天呢,别急,慢慢来。”
郭誉说着,干脆在蒲团上躺下。
大理寺的地板木制的,光滑干净,躺着还真心不错。
他舒服地找了个最惬意的姿势,勾着腿,一荡一荡的。
……
钟繇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等人,自来熟,没皮没脸,还有那么点才华秉性。
“钟老头,要不你教我写书法啊?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钟繇啊!他那笔字放在后世,可是贼拉值钱了!
“郭嘉他们几个老拉着我练字,可是他也是拓你的碑文来练,要不你直接教我?”
郭誉探过头去,真诚中带着几分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