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到秦涯眼中的怜悯般，无心帝君的眉宇微微一蹙，淡漠道:“不过百年未见，你倒变得多愁善感了。”
秦涯淡淡一笑道:“倒是让……母亲见笑了。”
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念出母亲这两个字。
没有任何勉强，顺然而然的，好似在他心中，早已经念叨了千万遍般，或许这声母亲，早就该说出口的。
似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无心帝君的瞳孔微微一缩，身躯颤抖两下，随即勉强恢复平静，“嗯。”
她似想回应什么般，但嘴唇微张，只嗯了一下。
良久过去了，气氛似有些沉默。
见无心帝君不开口，秦涯倒是随意的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道:“百年不见，不知道母亲过得可好呢。”
无心帝君车沉吟了一会，淡淡道:“还可。”
“这宫殿还是蛮大的。”
“还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