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相信我……”
她声音微弱,但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只是她已无法向我证明她的清白,我纵然再相信面善心慈的说法,却再也不敢断定她没有害人之心了。
我躲着她求助的眼神,将头扭到一边,就象是我对她的怀疑,让自己理亏一般…
虎玉真珍抚抚凤冠,讥笑道:“你们今天终于明白了,一头歹毒的恶狼,却伪装成柔弱可怜的羊羔,迷惑众人,博取同情,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掩盖真相,毁灭证据!好在本宫先行一步,来到这里,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要被她毁掉了!毛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毛夫人更咽道:“皇后,到底是谁先行毁了此花,妾身也说不清楚,但皇后认定妾身有罪,妾身也只能任凭皇后处置了…”
虎玉真冷笑连声:“你不用急着哭丧,我身为皇后怎会冤枉你?要处置你,自然要等到证据确凿之时,徐大夫?”
“臣在!”徐大夫应道。
“你想个法子,将这花妥善保管!”
“臣这就将它脱水风干,妥善保存起来!”徐大夫连连点头。
虎玉真珍笑中带恨,又道:“崔公公,你命画师将这花画出来,诏告天下,不管是谁,也不论身分,只要有识此花性,知此花毒者,定有重赏!”
崔公公出列回道:“奴婢遵命!”
虎玉真珍看着一旁六神无主的高纬:“陛下,妾身要将正德夫人禁足,陛下不会反对吧?”
高纬也不再为毛夫人求情,估计他和我一样,心中也早已生疑。
“既然是皇后彻查此事,便由你来决定吧!”
毛夫人大声哭嚎:“陛下…若我大启无人识得此花,妾身要永远禁足宫中,冤枉一世吗?”
高纬深思片刻,叹道:“是要定个时限才好…皇后你说呢?”
虎玉真珍想了想,没好气地说道:“也好,陛下言之有理,那妾身便以五日为限,若五日之内不能验明此花毒性,便将毛氏定为清白,不再追究!这样总可以了吧,陛下?”
“如此妥当!”高纬点点头。
“来人,将毛氏拉回宫中,锁上宫门,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出门半步,凡有违抗者,一律同罪!”虎玉真珍下了旨令。
毛夫人挣扎起来,叫道:“皇后,待我最后再与莫姐姐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