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另一部电梯马上也到了,除了她自己,也就是那一对夫妻站了上来,宽松得很。
她按了七楼,夫妻俩则按了九楼。
哦,九楼,九楼是儿科病房,好像还有一小块划成了picu。这么看来,这两位应该是孩子家长。
电梯上行,夫妻俩说起了话。
“你刚才就提了一嘴,小博怎么呼吸停止了,这把我吓得啊,拿了东西赶紧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丈夫问道。
“到现在我都在后怕。当时小博脸都紫了,我瞅着气都没了——吓得我手脚都凉了,站那动都动不了。”
“亏了人家儿科一个女大夫,直接一针扎在小博的胸口上,你猜怎么着,他呼了一口长气,然后就醒过来了,气也喘得比原先顺溜!”
“不是你等等,这针不都是扎胳膊和屁股的吗,怎么还往胸口扎?”丈夫不解地问。
“是我没说清楚,人家大概是学中医的,用的是那种针灸的毫针!”妻子回忆道。
“原来是中医。想不到关键时候急救也这么厉害。等小博好了,咱们得去好好谢谢人家。”丈夫满脸地庆幸。
“这是应该的,必须的!”妻子附和道。
杨瑞雪将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也猜到了那位儿科女大夫的身份。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位明明学的西医临床,偏偏没事爱卖弄针灸的陶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