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樊红雨打来电话,陈皎主动转到湖对岸。
“你们出去时来的就是二号首长,”她说,“到后院茶叙时特地询问包括你在内每个人的名字,不知什么意思。”
“恼火,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罪不罚众哟,反正从表情看没有生气的意思,但大人物向来高深莫测,谁知道心里想什么。”
“姓骆的去了没有?”
“没,说是到外地考察行程排不过来,委托秘书送了花圈之类。”
“他反正是撕破脸,马上也要下台,连场面文章都懒得做了。”
“无所谓,来也不证明什么……”
手机里始终有嘈杂声,说明前去吊唁的客人络绎不绝,樊红雨没多说便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