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阴暗，让人毛骨悚然。
刘杰吓得一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他可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尼采的声音吗？
然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人居然是朱晨。
刘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朱晨就是尼采，尼采就是朱晨。
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尼采，居然就在他的身边。
“是你，你就是尼采！”刘杰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他忽然想到了上次在医院门口的事情，当时他就怀疑朱晨就是尼采，没想到啊……
如果自己当时再执着一点，或许朱晨就穿帮了。
“你一定很奇怪吧？”朱晨不但笑声和尼采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一样。
毫无疑问他就是尼采。
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此年轻的一个人居然可以装的如此的苍老，刘杰想不佩服都不行。
看着面前的朱晨刘杰心里暗骂自己是个蠢货，他早就该想到理财，就是朱晨了。
回想一下朱晨和前面死的几个人似乎都有一点关系。
唐大妈出事的那晚刘杰在楼顶发现了猫薄荷。
而猫薄荷就来自柳学武的院子里面。好巧不巧，柳学武的猫又死在了朱晨家的门口。
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巧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杰忍不住问。
“为什么？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很幼稚呢，你不是和警察接触过吗？你应该很清楚我的目的了呀，我就是为了复仇，就是为了让当年的那些人付出代价，而且你觉得他们不该死吗？”
朱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鄙夷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就要滥杀无辜是吗？”
“我们可以不讨论这个问题吗？因为你是不可能说服我的，我也不可能说服你，既然如此啊，再讨论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