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他们换了一个微信群，不过前两天这个微信群又解散了。”罗辉舔了一下嘴唇，沉声说道：“我可以帮你们抓到尼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不能追究我的法律责任，必须赦免我的罪行。”
“赦免罪行？”
黄蓉被逗乐了。
“你是不是美剧看多了？还赦免罪行，你当这里是美利坚呢？如果你配合我们就算你戴罪立功，到时候再给你量刑的时候，也会从宽考虑。”
罗辉稍微犹豫了下，点头答应了。
“可以，你们不是想知道尼采是谁吗？那我就告诉你们，尼采应该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说话经常咳嗽，估计身体不好，而且他和当年的化工厂一定有很深的渊源。”
六七十岁的男性老者，还和化工厂有渊源，罗辉的证词和刘杰的证词居然不谋而合。
黄蓉心里暗自庆幸，看来这一次他们是走对路了。刘杰的确没有骗他们。
“你凭什么这么说？”黄蓉继续追问。
“因为所有的投|票其实都是假的。”
“你是说小程序的投|票是假的？”
“是的，我给尼采开了一个后门，他可以自由修改票数，也就是说他想谁排在第一，谁就能排第一，最近我们小区死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和化工厂有关系，所以我怀疑他可能就是化工厂以前的老员工。”
罗辉直起腰继续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波爷和水哥的死可能也不是意外。”
黄蓉的心里咯噔一下，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师傅赵山河。
当时赵山河上头就一口咬定波爷的死并非意外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一起谋杀。
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印证。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黄蓉连忙问。
罗辉则是和黄蓉说起了全新的打分机制：“我算过了，小程序上的分明显有问题，他们两个极有可能死于谋杀，当然了我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你对群里的成员了解吗？”
“不是很了解，毕竟这已经超出了我的业务范围，调查甲方的客户绝对是生意场上的大忌，我可不出触这个霉头。”
“呵，你还挺有职业道德的，我看了一下转账记录尼采给了你多少钱，你的钱都花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