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话呢，你干嘛泼我的水吗？”高玉宝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为什么泼你的水？你刚刚在干什么？”刘杰反问。
“我能干嘛，我刚刚在吃早餐。”
“吃早餐？天还没没亮吃什么早餐。”刘杰说道。
高玉宝扭头一看这才发现他正站在厨房里，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了。
一股难以言表的腥臭味从高玉宝的嘴里涌了出来，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我去，这什么味儿啊。”
“生猪肉的味道。”
“生猪肉？”
“对，你回头。”
高玉宝回头一看一块巴掌大的生肉就躺在灶台上，大半个角都被吃掉了。
“你别跟我说这是我吃的？”高玉宝说着就不停的干呕，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说不出的难受。
“你说呢？你直播的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到厨房里吃生肉？”刘杰有些疑惑的问。
“不对啊！”
高玉宝连连摇头：“不对，我怎么可能会吃生肉呢，我清楚的记得我和水友聊到了天亮，洗了澡就去吃早餐了，吃的还是我们那儿非常出名的红烧牛肉，当时我还和兄弟们商量下个月去哪儿玩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意思是我刚刚在做梦？”
“不然呢？”
高玉宝傻眼了，他抹了一把脸色的水珠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真的不对，我真的记得我下播了。”
“没有，你播着播着人就不见了，超管……”
刘杰的话刚刚说到一半就噎住了，他突然发现这一幕和自己那晚的遭遇何其相似。
当时也是播着播着就睡着了，然后直播间就被超管关了。
然而在直播结束后他却去了四楼，并且见到了罗雪，见到了骨灰盒，甚至见到了钱程唐大妈以及红衣女，直到现在自己的记忆力依旧清晰，亦真亦幻都快把刘杰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