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还是脸色发烫的躺在床上。
医生朝周津南走了过来说:“要吃点退烧药,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没事。”
周津南听到后,倒是平静的回了句:“好的。”
医生开完药后,就走了。
周津南让佣人去备药。
躺在床上的知只是没想到他会来,她全身无力的说:“你怎么来了。”
周津南看着她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开口说:“是谁昨天不打伞淋雨?”
知只说:“不是你吗。”
她倒是理直气壮,周津南倒被她气笑了。
“我让你淋雨,可没让你一直淋雨。”
知只鼻子已经塞了,声音闷闷的说:“反正都是你。”
“是我就是我。”他懒得跟她争辩。
在佣人把水端上来后,他从佣人手上接过水杯,在她床边坐下:“把药喝了。”
他在说这句话时,声音低了很多。
知只问:“我可以不喝吗?”
她病了,总有种楚楚可怜在。
“不可以。”周津南却一口回绝了她这个问话。
知只:“哦。”了一声,整个人懒洋洋的。
周津南将药搅拌了两下,药凉了些,才将药递给她:“喝了。”
他声音柔和。
知只想了很久,这才伸出一只手来从他手上接过,然后慢吞吞,又磨蹭蹭,皱着眉头盯着碗里的药,像是在做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