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师伯,我师父怎么不声不响的又走了?”白牡丹从门外跑到吕洞宾的身边,推搡着他问道:“他还没跟我告别呢?
我还有好多修行上的疑问要来问他呢。”
她忽然看到桌子上的功法,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会有这本功法?”
“你师父交给我的,他把你交给我了。”吕洞宾拨弄着手中的红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就缠在白牡丹的身上。
白牡丹有些不满的道:“什么叫把我交给你了?难道我是货物不成?”
随后她看到了吕洞宾手中缠绕的红绳,眼珠子一转,一伸手将其捞了起来。
道:“这是师伯重新给我准备的礼物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正当她想将剩下的也拽过来时,却发现那红绳消失不见了。
“哎……”吕洞宾话还未出口,见此情景,也只好叹道:“天意如此。”
“对不起师伯,我不知道这东西这么不禁把玩。”
白牡丹吐了吐舌头,歉然的道:“要不我让师父赔给你一个吧。”
吕洞宾连忙摆摆手拒绝道:“免了,这就是你师父给我的。”
心想:‘好家伙,一个千年情劫都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那还了得?’
他见白牡丹一脸无知的表情,忍不住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日后不来怪我就成。”
白牡丹理所当然的道:“终归是我动坏了师伯的东西,又怎么会怪师伯呢?
师伯不来怪我就好了。”
吕洞宾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先前的白牡丹给他一种古灵精怪的刁钻。
如今却是有了几分当初牡丹仙子善解人意的模样。
摇了摇头,他开始和白牡丹攀谈起来,了解她的过往。
白牡丹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就将自己被父亲卖到花锦楼,然后又怎么遇到灵青的事说了一遍。
另一边,灵青早已离开了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