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安倍石五见史密斯露出这种表情突然微微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第一次！
这还是他十年间第一次看见史密斯在马克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安倍石五突然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这个男人正在逐渐改变自己。
在遇见了叶辰，在逃过一劫之后的史密斯似乎终于打算直视自己的过去。
打算真真正正的和马克做一个了断。
以前的黑牙号船长，十年前，凯瑟琳尚未死去的那个黑牙佣兵团团长。
正在逐渐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嘛！”
史密斯微笑着开口。
“那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他微微昂起头，俯视着坐在椅子之上的马克，眼神之中带上了几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