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什么,郎中说我恢复的非常不错,应该是家人悉心照料的成果,这让我想到陆尚的无微不至,每一句关心,每一次端药,喂的每一口饭,晾的每一杯水,和摔在我身上的休书,让我想不流泪都忍不住。
我就这样哭着走出医馆,根本不看任何人。
大舅,舅母。
我抹掉眼泪,看着温玉和丁蕾。
温玉皱眉看着我:咋难受这样?
秋语:我娘腰疼。
丁蕾:看了吗,怎么样。
我说:没啥毛病,别累着就行。
温玉:就你还能不累?
丁蕾:那你就帮长姐多干点。
你们也忙啊。我问,蕾蕾你还在调理?
嗯,来看看,我们约了郎中。
我和秋语回家了,接下来就是你的视角。
你看到,一个打扮奇怪的人,在医馆门口偷偷窥视着我们。
然后,你的视角在我的娘家,客厅。
我爹的好朋友,之前说过的,提供线索那位,我爹卖给他驴胶,那位神秘的郎中,在餐桌坐着,只露着眼睛和嘴,不过,他的面具看起来很顺眼。
叶兄打算在松仁郡一直住下去?
毕竟老了,落叶归根,还是想回家。
我爹点了点头:对,无论去了多么美丽富庶的地方,还是觉得家乡最好。
三十几年没回来了,变化真大,
你的妻儿还没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