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无数。
我吐了好一会儿,秋语给我水让我漱口。
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画面了。
直到五月十五,断断续续,大的小的,有时夜里就听到轰的一声,就像地震一样,睡多熟都得醒了。
疱屋,也塌了两间。
人,少了好几百。
月光皎洁,我和秋语在外面欣赏,我们不敢在外面太久,看一眼就准备回房间了,没想到,敌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不到尽头的人数。
打头的是位骑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将军。
温莞?
居然认得我。
我仔细一看,他是我的朋友,在我的劝说之下结束了战争?
不是。
他不是我的朋友。
他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认得我?
我这么问他,他下来看着秋语:你是小语,长这么大了。
秋语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灰头土脸,也看不清啥模样。
小语,我是你大伯啊!
我大伯在松仁郡。
你爹没和你提起过大伯?